嘉嫔帮皇帝捏着肩膀,道,“怕是东宫的太医医术不精呗,臣妾以前在家的时候,母亲怀着小弟,结果府上的郎中说是脾胃不和,还开了药,好在我小弟好命,这才没事。”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皇帝阖着眼睛,声音中满是无奈。
能进太医院的人,难道会是饭桶吗,皇帝心中最清楚不过。
“谁说不是,前日母亲来信,说是小弟不好好读书,挨了父亲好几顿打都没用,”嘉嫔摇头,“父亲心急,母亲管着家事,又没空管教他,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管好一大家子人的。”
皇帝沉吟片刻,笑道,“自然是装聋作哑。”
嘉嫔眨眨眼睛,美眸中透出茫然来,“臣妾虽然不懂,不过陛下说的一定是对的。”
她这样一说,惹得皇帝大笑起来。
“你这张嘴,从哪儿学来的好听话,”皇帝叹道,“你父亲在蜀州多年了,明年让他到京中上任,让你和家里人团聚,如何?”
嘉嫔心中狂喜,面上却没有露出来,只是抿嘴笑。
“陛下,您下旨的时候得说清楚了,是我父亲这官做得好,可不是因着臣妾的缘故。”嘉嫔说。
皇帝道,“好好好,就你事多,是他官做得好。”
嘉嫔靠在皇帝肩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