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绵进了沈绮地帐篷就开始抱怨,“东宫的太医怎么这样糊涂,姐姐你怀着两个月的身孕,还坐了三天的马车出远门,好在是你身体好,这才没事,要是有个好歹,可怎么办。”
沈绮笑道,“行了,怎么午饭都没吃就跑我这里来抱怨了。”
“我上午骑马去了,”沈绵道,“一听说你怀孕,就跑过来了。”
她凑到沈绮面前,把手放到她小腹上,“真好,姐姐生下孩子,日后就更安稳了,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。”
儿女对出嫁的女子来说,就是一份倚仗。
母凭子贵,沈绵不喜欢这句话,但不得不承认这是真的。
沈绮摇头,“我倒希望是女孩子,我要不求她日后能做什么,像你这样,日后嫁个好人家,太太平平地过日子。”
沈绵心说你自己没找个安生的地方过日子,倒是会为了孩子着想,她道,“像我怎么了,姐姐,你这话说的,我素日里画画一向勤奋的。”
“像你好命,”沈绮笑着把她的手拿开,道,“好了,快别挨我了,我怕痒。”
沈绵只得把手收回来,道,“我打发人回去给爹和娘说,他们知道一定高兴的。”
沈绮也点头,“那你打发人去说,我就不去了。”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