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个本事,她不是那块料。
江星列躺在她身边,道,“我与母亲的矛盾不是因你而起的,我做事情,一向心里有数,母亲总想让我按她说的办,因此才会争吵,你别将罪过揽到自己头上。”
江星列说罢,抬手想将沈绵拨过来,然而沈绵把他的手推开,“我没有往自己头上揽,只是母亲总生气,伤身。”
淑和郡主的脾气她也了解一些,主要是心气高,也好强,嫌弃儿子不听话。
她不喜欢自己,沈绵也理解,她心宽得很,不喜欢就不喜欢,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沈绵不想她总是生气。
“那你更不用担心了,”江星列笑道,“今日请秦院正给她诊过脉了,好着呢。”
“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话,”沈绵转过身看着江星列,“你陪我看了不少话本子,都不会说些好听的哄着母亲,不要同她针尖对麦芒,你说,我要是以后养了儿子不听话,还天天跟我吵架,想想都生气。”
江星列笑道,“儿子大了,只要他不作奸犯科,放荡纨绔,那就不用管了,要是他惹你生气,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。”
沈绵朝江星列翻了个白眼,“你可真会说话,那叫父亲打断你的腿给母亲出气好了。”
江星列给她盖好被子,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