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氏细细打量着沈绵,眼眶又红了。
沈绵笑道,“您看我这脸色不是挺好的吗,哭什么。”
郑氏道,“你懒成什么样子我难道不知道吗,今日竟然还上了妆,脸上的粉都掉下来了,可见是病的厉害着,就想瞒我。”
沈绵心想,得了,偷鸡不成还蚀把米?。
江星列坐在沈绵旁边,劝说道,“岳母不必太过担心,绵绵这几日已经好多了,秦院正说过,他开的药,还得再喝些日子,没有您想的那样严重。”
郑氏怀疑道,“是吗?”?
“您不信绵绵,还能不信我吗,她若真是病的厉害了,我哪里会让她下床走动,”江星列言辞诚恳,“我过些日子,准备带绵绵回姑苏老家去,让她多在姑苏住些天,好好将养,保证回来一准还是活蹦乱跳的,不会有事。”
江星列说话显然要比沈绵?更加可信,郑氏听了,心里就松快许多。
沈秉道,“这么早就去,你在大理寺的差使呢?”
江星列垂下眼眸,很快又抬起来,无奈一笑,“不瞒岳父,我眼下压根不想理会朝中的事情,实在心中不快,绵绵去将养身体,我就当是散散心了,陛下宽宏,已经允准。”
“虽说你是待绵绵好?,”沈秉看了一眼小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