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方才那位是这边的长子,各算各的。”江星列回答。
“这是为何,我们成婚的时候这边来的人也不多。”沈绵道。
“我曾祖父那一辈,在皇子们争夺皇位的时候站错了队,当时族长担心株连,把我们划出族谱了,虽说后来又加回去,但到底不亲近,”江星列道,“本家只想要咱们国公府带来的荣光,却不想在危难的时候同舟共济,这样的事情出一回也就罢了,谁也不知道日后如何。”
沈绵听了便蹙眉道,“那我也不和他们太亲近,客客气气地就好。”
“随你高兴,我是想着带你回来休养身体的,你不想出门,称病就是,”江星列回道,“我不知道青州如何,好像这边的规矩颇多,比盛京还麻烦。”
沈绵点头,又杂七杂八问了江星列一大堆,把江星列都问的烦了,他上去亲自堵住了沈绵的嘴。
江从柬身边的少年郎小声道,“兄长,这位世子还是这样不客气,他为了他夫人做出那样的事情,我还以为她夫人是个大美人呢,结果咱们家随便挑出来一个娘子都比她好看。”
沈绵出发那日,事情就闹起来了。江氏一族自然关注盛京的消息,这消息可比沈绵要更快到达姑苏城。
江从柬道,“青菜萝卜,各有所爱,你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