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为难呢。”
江星列道,“绵绵,活着本就是如此。“
这话未免有些残酷,沈绵理解但并不喜欢。
“老师也跟我说了,”沈绵道,“他说我现在就痛苦还太早了,我还有好几十年要痛苦,那痛苦就像崇山峻岭似的那么多。”
沈绵倚在江星列肩头,“他这样说,可真是一点都不考虑他学生的心情呢。“
“没事,绵绵同我一起就好,就算是痛苦,也有两个人。“江星列拍拍她的后背。
送走沈绵,江家老宅的气氛当时惨淡下来。
大嫂叶氏扶着老太太回房休息,老太太劝说道,“老二家的是个泼皮,你切不必理会她。”
叶氏叹了口气,道,“祖父放心,孙媳知道,躲着她些就是。”
老大和老二同母异父,父亲偏爱幼子,可是家里当家做主的是她这个长媳,日后族长的位置,也是大房的,叶氏也就任由张氏胡闹去了。
她本来担心今日张氏真的把沈绵牵扯进来,可是叶氏看得分明,沈绵根本无意了解她们之间的争端,甚至并未太将本家放在眼里。
是了,不管盛京出了怎样的事情,静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都不是她们能够得罪的。
“沈氏是个不能生的,也不知道世子有什么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