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是想得挺美,还想有个能当静国公府世子的孙子,你也不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的斤两。”
江二伯被好一通骂,也不大高兴,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江大伯朝老太太行了一礼,便离开了。
江从柬送江二伯离开,在门口朝他行礼,道,“二叔别怪我爹,今日世子那般询问,显见是有火气的,这位世子不像国公爷,是个冷心薄情的,我爹他也是着急了,担心世子牵连到您这儿去,才说了这样难听的话,侄儿回头悄悄把他书房里那块徽墨拿出来送给您,您别生气了。”
?江二伯被大侄子一通哄,心下倒也好些了。
他回道,“也是我迷了心窍,?不该听你祖母的话胡闹。”
江从柬笑笑,“二叔孝顺,我爹他都知道。”
江二伯颔首,背着手准备离开,往前走了几步,回头又道,“把墨送给我啊,你可别光说不练。”
江从柬躬身行礼,孝笑道,“侄儿知道了。”
?送走这座大山,江从柬回到屋中,疲倦地靠在榻上。
叶氏端着茶杯上前,道,“怎么你和爹都跑去老太太那儿了。”
江从柬喝了口茶,道,“可别提了,还不是咱们家老太太?胡闹。”
“还真送了妾室过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