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星列并没有在沈绵面前提起这件事情,孩子的事情,提起来实在刺心,沈绵表面上不说,可是江星列心里清楚。
若非只是老太太一个人上蹿下跳地胡闹,江家大房又是明理知事的,江星列也可不能这样轻易放过。?
二来大张旗鼓地闹起来,沈绵肯定也要多想。
沈绵刚刚午睡起来,还靠在迎枕上打盹,江星列扭头看着沈绵,问道,“晚上想吃什么。”
“吃碗面就好了,”沈绵懒洋洋地说道,“知府夫人的帖子已经送上门,初六,真是麻烦哪,我以前在家过年,吃了睡睡了吃就行了,今年还要出门。”
沈绵不是懒惰,她就是不喜欢跟外面的人相处。
“这还是好的,”江星列道,“姑苏也就是知府门槛请得动咱们俩,要是在盛京,那才热闹,从初三到上元节,没一天安生的时候。”
沈绵倒在被窝假哭起来,“我的天爷啊,?我能年年那会儿病着吗。”
江星列闻言,皱眉道,“你胡说什么呢,还没听过有人诅咒自己生病的,?还年年生病,你这是想我的命吗。”
他这话说的生硬,显然是不太高兴的。
沈绵只是开玩笑,但江星列如此,她也没生气,忙说道,“我胡说的,我从前身体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