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办呢,他得好好想一想,好好想一想。
陈夫人见状,坐到女儿床边低低地哭泣起来。
陈家的命运,不知道何去何从,全看那位的心情了。
沈绵在路上便觉得江星列不太高兴,下了马车之后忍不住问道,“你怎么了,怎么一直不高兴。”
江星列闻言,在家门口把沈绵抱起来,委委屈屈地说道,“给我恶心着了。”
“怎么着,陈家的席面不干净?”沈绵忙问。
江星列不说话,揽着沈绵回屋,才说,“我去后院找你,陈家的小丫鬟把我带到陈家女人那儿去了,那女人衣不蔽体的,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,我能不恶心吗。”
他把来龙去脉,包括陈敏做戏都说了一遍。
沈绵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,半晌没有说话,还入梦,当这是话本子呢,话本子都没这么烂的开场!
这也是江星列现在才说,要是还在陈家,沈绵非得上去给陈敏两巴掌,让她清醒清醒,青天白日地就开始做梦,怕是脑子有问题!
江星列又把沈绵抱在怀里,道,“我活了二十多年,只和绵绵同床共枕过,哪里见过这么疯的女人,竟然图谋我的清白!”
江星列一想起来就觉得伤眼睛,还觉得自己漂亮,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