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。”三皇子义愤填膺地说道。
江廷芳本想反驳,但话到嘴边又改口说,“三殿下言之有理,可是这有什么办法,嫡长承袭家业,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,祖宗法度,谁能改得了,你我之辈,难道还能与之抗衡,除了认命,还有别的出路吗。”
他这样一说,简直是既心酸又无奈,活脱脱一个求而不得只能服从命运的少年郎。
江廷芳这话一出口,当即落了三皇子下怀。
然而江廷芳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,三皇子看不出来,而且有些话,大家心知肚明却是不能说出来的。
他们为什么只能认命,难道祖宗法度就是对的吗,三皇子当然不这样觉得,看看陛下,看看先帝,通向皇位的那条路上,淋漓鲜血,冤魂恶鬼,可是胜者为王,只要能走过去,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。
“是啊,”三皇子苦笑一声,“只恨不如旁人,只投了个好胎,就什么好东西就有了,你我再努力,还能改天换命不成。”
两人对视,同样笑得颇有深意。
两个都是装的,一个是觉得,自家兄长挺好,自己要哪个爵位也没什么用;另一个是觉得,虽然自己想走的这条路,又难又孤独,但他一定会走过去的,眼下的凄苦,只是给江廷芳瞧瞧,给他埋下兄弟阋墙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