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不用担心,整日闲着就好,你放心,我只是以前为我爹忧心太过,如今顺势就这么想了,为官做事哪有容易的,你尽管去办就好,只要保重自身,别出差错就好。”
沈绵倚在江星列怀里,江星列拍拍她的后背,以示安慰。
两人静静地靠在马车中,到了饭桌上,江星列才开口道,“对了,陛下让我转告你,好好在家画画。”
沈绵正在剥虾壳,闻言道,“让我在家待着?什么意思?”
“一是让你画画,二是让你别掺和进这桩案子里。”江星列解释。
“我怎么会掺和进去。”沈绵不以为意。
江星列笑笑,说,“案子牵涉得广,自然会有人求到你头上。”
“我才不理会这些事情,正好,我奉旨画画,谁也不见,宴会也免了。”沈绵说着倒是高兴起来。
江星列很是无奈,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沈绵这个毛病。年纪轻轻的,她不愿意去热闹的地方,总是想一个人待着,别说在人前出风头了,她连话都不愿意多说。
前阵子看见沈绵在背话本子,江星列很是不解,问了之后才知道,她是在背其中妇人们来往寒暄相互夸赞吹捧的句子,说是以后说话就有的说了,闹得江星列苦笑不得。
可见出门参加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