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和江星列一前一后往门口走,半晌沉默无言。
最后太子长长地叹了口气,道,“你这是不打算跟孤开口了。”
他好歹是太子,江星列竟如此不将他放在严重,想来也没几个人有胆量如此。
江星列道,“殿下想听臣说什么。”
他们主臣,到了如此地步,江星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太子闻言也沉默了,他们以前都说什么呢?
身为好友,闲谈时论古往今朝亦或是琴棋书画,下棋最多,甚至夫妻相处之道也谈论过;身为主臣,说起正事,自然就是朝中的事情。
如今却是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既不是好友,也不是主臣,没有闲聊的心情,也不该再论朝政,只能沉默。
这些思量不过是瞬间的事情,太子回头看着江星列,从容道,“何必如此。”
江星列同样淡然地和太子对视,回道,“如此甚好。”
太子轻笑一声,继续往前走,“听说老二转到去了姑苏一趟,你见过吗。”
江星列心想,太子能问出这个问题,可见他的手段。
这是想想威胁他吗?
“见过,”江星列道,“可惜齐王殿下一向轻慢女人,夫人当时陪坐旁边,对此甚为不满,臣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