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后院的女人们,谁没有为自己谋求过好处。
可她没有,父亲只希望她平平安安,她最受宠的时候,父亲都没有让她办过丁点事情,还总是想着家里能为她做什么。
沈秉忙道,“快把眼泪擦了,月子里可不敢哭。”
沈绮擦擦眼泪,道,“爹放心,我不哭,我高兴着呢。”
“我们绮儿,要做个好母亲,”沈秉道,“不过更得好好顾着自己。”
沈秉絮絮叨叨吩咐了一番,女儿到底是嫁出去的人,他不好在房中久留,便准备回家。
沈秉要回去,沈绵正好已经画完了两个孩子的画像,也跟姐姐和母亲道别,准备和沈秉一起离开。
郑氏送他们出门,路上问沈秉道,“甜姐儿吃得好不好,睡得好吗?”
“好得很,”沈秉提起小孙女,十分高兴道,“像绵绵小时候,两条小短腿满院子乱跑,等闲的小丫鬟都跑不过他。”
郑氏闻言这才安心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沈秉又道,“你瞧着绮儿这边差不多,就赶紧回来吧。”
“你急什么,都说了坐完月子再回去,我天天看你这张老脸有什么意思。”郑氏蹙眉,是女儿不好,还是小外孙和小外孙女不好,她急着回去干嘛?
沈秉无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