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绵看着白布上刺眼的血迹,道,“怎么回事儿,谁这么大的胆子,敢到静国公府当伤人,是谁派的刺客吗?”
江星列闻言笑笑,牵着沈绵的手,道,“什么刺客,天底下可没有话本子里那样无孔不入的刺客,只是孙丞相一案留下的漏网之鱼而已,趁着酒宴,捅了我一刀。”
江星列整跟一桌子人喝酒呢,这人扑上来就是一刀,好在一桌子大男人,江星列直接就把人按住了,众人只说那刺客是喝醉了酒,扑倒在江星列身上,因此连其他桌子上的人都没惊动,前院的酒宴还在继续。
今日是江廷芳大婚的日子,江星列不想平白坏了弟弟的喜事。
沈绵忍不住擦了擦眼泪,道,“真是好大的胆子,非得扒他一层皮才好!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江星列道,他其实有心示弱,看沈绵为担心的样子,现在瞧瞧就根本不用,沈绵已经吓得不轻,怕是连杀人的的心思都生出来了。
“还疼不疼,太医给你开的药呢,你饿不饿,想吃什么?”沈绵问了一连串问题。
江星列哭笑不得,道,“药已经去熬了,我还不饿,一会儿再吃。”
他这伤不重,但刀子割肉怎么会不疼。
“那你睡一会儿吧,我在这儿守着你。”沈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