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吃,江星列这身体也太差了,早知道我就该给绵绵招一个军中的夫婿进门,起码身体好。”
关钰铃笑道,“说什么呢你,绵绵都嫁出去多久了,你还敢说这话。”
沈瓒小声在关钰铃耳边说,“我看看绵绵原先嫁过去几个月都没有身孕,肯定是江星列不行,现在我们绵绵吃了不干净的东西,正好把这责任推卸到我们绵绵头上。”
关钰铃的脸都烧起来了,她听得目瞪口呆,半晌才道,“沈瓒,你这个臭不要脸的,你跟我说什么呢,甜姐儿还在这儿呢,你跟我说这个,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!”
说着,关钰铃在沈瓒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。
沈瓒疼得拧起眉头,连连告饶,“夫人,夫人,夫人我错了,您快松手,我不说了,我还不是担心绵绵吗。”
“哪里有兄长担心妹夫行不行的!”关钰铃斥责道。
关钰铃心想,自己当初是眼瘸了吗,怎么千挑万选喜欢上这么一个,素日里倒是还好,在她这儿却是一日比一日的混不吝!
沈瓒不敢再说了,心里却认定,江星列绝对是个绣花枕头。
他俨然已经忘了,当初沈绵和江星列大婚的时候,他是和江星列提剑比试过的。
多亏江星列不知道,不然他一定要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