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却是不大觉得,她今年畏寒十分厉害,屋里没有放冰盆。
江星列卷起袖子,他有些热,沈绵对他摇着团扇,道,“嫡庶之争,争来争去也不知道有什么用,难道嫡出一方胜了,以后就不许大夏再生庶子吗,若是能够如此,我看结果是极好的。”
这场争论,沈绵一向十分关注,因为她就那个表面上的“源头”。
江星列回道,“这场争论,本为礼制宗法,现在已经变成嫡庶双方骂街了,已然失控,我看白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沈绵凑上前道,“难道不是夫君你搬的石头吗?”
白家敢拿自个做筏子,沈绵就知道江星列不会轻易饶过他们。
江星列牵着沈绵发凉的手,用自己的手捂着,道,“当然不是,嫡庶之间,生来就是有仇怨的,白家一味的贬低庶出,甚至有嫡出的学子将庶出的学子骂作下贱,怎么可能不吵起来。”
白家一开始要论的,根本不是嫡庶,而是宗法。
只是这件事情,以皇长孙称呼庶母的妹妹为小姨开始,之后白家的意思,是要把重心放到“正宗法”这三个字上面的。
若是真能以“正大夏宗法之命”铺展开这场争论,那白家真是前途无量,名垂青史都不为过。
可是事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