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江星列只需要耍些小手段,写几篇文章,便让嫡庶争端愈演愈烈。
“你记得我受伤那日,跟黄公公说了什么吗?”江星列问沈绵。
沈绵摇头,“我哪儿记得?,都一个月了。”
沈绵就记得这人跟她要了一幅画来着,别的都记不清楚了。
“果然是个小呆瓜。”江星列搂着沈绵笑道。
沈绵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,“你还说不说了,快点!”
“我说,我说。”江星列敛起笑意。
“黄公公说,陛下为了朝臣上的折子烦心,折子上提到的就是这个争端,我跟他说,当父亲的有烦心事情,儿子自然应该为父亲分忧,太子殿下和安王都是陛下的儿子。”
黄公公这样的聪明人,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,会在合适的时候提醒陛下,这件事情麻烦,让太子殿下去解决吧,既然涉及庶子,那不如安王殿下一起过去呗,都是陛下的儿子。
“怪不得黄公公要讨一幅画呢,我看一幅可太便宜了。”沈绵笑道。
“是啊,嫡庶之争,开端是皇长孙对你的称呼有误,其实说的是庶妻和主母的争端,他们踩着你,是想给太子妃挣脸面,然后抬到礼法之争上面,可见白家煞费苦心。”江星列对于白家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