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打发人去和嫂子说一声,给她们收拾个院子出来,住在思敬院不太方便。”
“你看着办就行。”江星列把桌上的话本子拿起来,果然又是一本志怪传说。
?“还有,我准备把碧云和碧水嫁出去了,除了贱籍,日后她们有孩子,也不必为奴为婢,你觉得怎么样?”沈绵拉着江星列的袖子问道。
“挺好,”江星列道,“?你高兴就好,她们俩嫁出去,要不要再寻几个靠谱的侍女。”
“不要了,”沈绵摇头,道,“?那过两年我还要想着给她们找夫家,思敬院就咱们两个,用不着那么多人伺候。”
江星列道,“内宅的事情,你做主就好,不用问我。”
沈绵从椅子上站起来,挪到躺椅上躺下,道,“如此,也没什么事情了。”
江星列也起身去洗漱换衣服,他沾着一身的酒气,刚才跟沈绵说话没来得及换。
江星列回来时,沈绵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淑和郡主带着女儿和二儿媳妇,还有家里的一众女眷出门避暑。
沈绵送她们到门口,苏秋湖挽着沈绵的手,可惜道,“都是白家人挑事儿,大嫂才平白被禁在家中,都不能跟我们一起出门。”
沈绵笑道,“我在家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