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不好推辞。
而且今天来辩驳的双方,不少都是这次科举的学子,及第或者落榜的都有,江廷芳也得跟他们来往。
江星列好似没瞧见他的目光,只道,“去楼上。”
江廷芳迟疑了片刻,这话说两遍,意思就是不让他质疑,只需要听话就好。
江廷芳自是不傻,兄长肯定不会害他。
而且他和安王虽是连襟,但和皇子往从过甚,瓜田李下,到底说不清楚。
江星列如此吩咐,他也好有个正经理由脱身。
“我听兄长的。”江廷芳低低地说道。
安王见状,意有所指地笑道,“廷芳?又不是小孩子了,科举及第、已经成婚的人,世子怎么还是管教得这样严格。”
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,至于如此?安王的玩笑话,也不知道是调侃,还是嘲讽。”
“年轻人啊,还是要放出去闯荡,一辈子拘束着,?日后可怎么挣个前途出来。”安王把手按在江廷芳肩膀上,不准备放人离开。
笑话,他就要让静国公府往自己身边倒,江星列像做陛下的臣子,想离开盛京的漩涡,做梦去吧,绝不可能!
太子好奇地看着他三弟,道,“孤本想劝劝三弟,在府上好好读书,修身养性,没想到三弟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