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至于为了这件不打紧的事情生气,兄长当年何等的风流,星列不过只风流了一回,大嫂和侄儿媳妇不如宽容些又何妨!”
江平津坐在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说的头头是道。
“啧啧啧,留个惧内的名声可怎么办?”
江平海气得把被子砸在地上,他就是有名的惧内,一向听不得有人说这两句话。
江二叔老神在在,管它碎的是瓷杯还是玉碗,全部都不在乎,俨然早就习惯了。
沈绵道,“我竟然不知,二叔何时这样为大房和星列着想了,是赌坊花街今日关门,还是受了谁人指使,来坑害静国公府。”
“你这妇人,不敬长辈,不分嫡庶的女人,胡说什么!”江二叔怒斥。
“那二叔为何要祸乱静国公府血脉?”沈绵道,“也不知道我们星列哪里对您不起,您要不顾长辈体面,不顾静国公府的脸面,如此胡闹!”
江平津如此,自然事出有因,因为前些日子江星列帮着江信仁,把二房的大半家产送到他手中去了。
江平津眼下在家越发地说不上话,刚刚跟儿子发作一通,一听说江星列这里有事,马上就过来凑热闹了。
“你不能生,还不许别人能生了!”江平津斥道。
这话一说出口,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