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星列打量着沈绵没事,这才放心,道,“齐王起的头,后面伸手进来的人就更多了。”
这桩案子,根本就不是风月笑话这么简单,稍有不慎,江星列就要背上谋害姑苏知府,当朝官员的罪名。
这罪过可就大了去了。
前两日审案,要是罪名真的落到江星列头上,那接下来就要审他以权势压迫陈知府,甚至逼死他一家的案子,好在那日拖延了时间,江星列手脚利落查清楚了之后的事情。
沈绵道,“看来咱们家得罪的人,实在不少。?”
齐王隔着几千里,都要想法子先把江星列给杀死,朝中作壁上观、落井下石的人都不少,出手相助的只有寥寥几人。
江星列笑道,?“没有办法,谁让你夫君是这一代最出色、最有前途的人,对于他们来说,能拉拢就拉拢,拉拢不过去,就下手,向来如此,不必忧心,你跟我说说,大长公主跟你说什么了?”
沈绵很快就被江星列转移了话题,道,“大长公主简直就是个祖宗,一见我就问,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,我知道什么呀我知道,真是,莫不是瞧着?咱们夫妻和睦,我日子过得太好,着急忙慌地过来挑拨事儿呢,一把年纪不好好享福,跑到静国公来作天作地,不知道到底要个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