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又真心实意地把沈绵当成自己女儿似的,该说优柔寡断,还是心地太好了?
江星列得知此事,倒是从容平淡。
“今日陈敏的表兄到了盛京,陈敏一时冲动,动了胎气,产下一个不足月的男胎,然后血崩而亡,她那表兄,把孩子带走了。”江星列道。
沈绵皱起眉头,叹息道,“她这又是何苦。”
那件事情,只要没人再提起,谁还能记得,何苦把自己逼上死路。
江星列坐在沈绵旁边,道,“齐王的手段多着呢,陈敏又是个眼皮子浅的,以为齐王给她安排好了退路,结果这是条死路。”
齐王只是拿陈敏来羞辱他的,以报当初在姑苏见面时,江星列的不留情面。
沈绵听到“齐王”这两个字,顿时一阵厌恶,道,“好歹是个王爷,怎么手段这样阴毒,对妇孺都用这样的手段。”
齐王一向手段狠辣,江星列自然清楚,道,“他向来如此,睚眦必报,这点手段算不得什么了。”
沈绵道,“看来这仇怨,是解不开的。”
江星列笑笑,“陛下的这三个儿子,太子殿下性情太过温和,齐王手段又太狠,安王是个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的,其余两个年纪还小,也不知道有没有能越过他们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