介女流,难道比他这个世子说话都管用。
“不瞒诸位,”江星列从容道,“我们静国公府,说话最管用的,一是我母亲,说一不二;二是我夫人,一画千金;三就是我弟妹,掌管庶务,我们几个男人,都是要往后排的,既然是夫人不允许丹药进门,我自是听夫人的。”
这话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,算是搪塞玄策的话头。
“是啊,我家也是我夫人管事,若是惹她不高兴,我连口热饭都吃不上。”
“看来诸位知道我的难处,那便相互谅解着吧。”江星列回答,在外人面前捧着沈绵,他一向不介意。
门口众人大笑起来,沈绵也掩嘴笑起来。
江星列这时询问道,“道长可要喝一盏酒?”
玄策一时进退两难,叫童子把丹药送回去,他进去喝酒,他脸上难看;可是不进门,明日就要有人说,堂堂玄天观的观主,被静国公府拒之门外,这就更难看了。
这沈氏,果然是个悍妇。
江星列心想,自己把人打发走,那也是一样的,沈绵还非要亲自教训人,怎么好几年了,还是这个急脾气。
不过爱憎分明,到底是好的,可见她是真心不喜这个玄天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