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无语,道,“小祖宗,你那是喝醉了,别人趁酒写诗文,你难道还能趁酒作画不成,喝酒伤身,今日不许喝了。”
沈绵这几年身体好起来,总喜欢喝甜酒,醉过几回之后,便被江星列教训,因此喝酒前便要征得他的同意。
沈绵不肯放弃,挽着江星列的手臂,娇嗔道,“我就喝一点,今日给我好一番惊吓,喝杯酒,权当?压惊,如何?”
江星列叹息道,“也罢,此次是我疏忽,让绵绵卷进来了,许你喝桂花酒。”
沈绵当即倚在江星列怀里,“多谢夫君了。”
江星列拍拍她的手,没再说什么。
两人正说笑,王文峰快步追上来,道,“江夫人,世子,等我一会。”
沈绵回头道,“是王小郎君啊,有事儿吗?”
王文峰道,“日后就要同夫人共事了,还请江夫人多多指教。”
“指教倒也谈不上,”沈绵回道,“你让朱翁少训斥我两句吧,我瞧见他老人家都觉得手抖。”
“老师这人,刀子嘴,豆腐心,天天在我们面前夸赞您,都夸出花儿来了,您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就行,”王文峰爽朗地笑道,“我们几个都习惯了,想来闻空大师好脾气,不会如此,您才不习惯的。”
沈绵笑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