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年末花重金才得了那几块。”
王文峰旁边又露出一个少年郎来,是朱翁的小孙子,一开口老气横秋,道,“可见这天底下的事情,还是银子最好使啊。”
“此言甚妙,”沈绵笑道,“我最近也不用那些,你们要是想要,我明日给你们带过来。”
朱六郎当即大喜,道,“多谢沈姐姐,那我们就不客气了。”
沈绵忍笑,为了青金石,连姐姐都喊上了。
朱翁虽然耳背,但三人说个不停,自然是被朱翁察觉,当即起身挨个训了一顿,让他们好好临摹先贤画像,到时候务必画得形神具备,栩栩如生,叫陛下满意。
这边还算悠闲,对面很快就爆发了剧烈的争吵声。
沈绵凑过去一听,是为了前朝某位将军,这位将军难辨忠奸,好事也做过,糊涂事情也做过,反正是难以决断,双方正因此争吵。
王文峰是个闲不住,又凑过来小声说道,“江夫人,您说这该怎么评断?”
沈绵随口道,“世间之人,时好时坏,本是常事,岂能一言蔽之。”
“我也这样觉得,他们为何还要起?争执?”王文峰道。
“我知道,”王文峰的小师弟又探出头,道,“?我知道,那屋里有个人,是钱将军的后人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