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福县县令一回,他为人清正执拗,得罪了当地不少人,但在百姓之中,声名极好,三年前案发时,臣只当自己看错了人,后来却知道有如此内情,臣日夜难安,却知道,这个案子不是轻易可以翻案的,只有陛下开口,才可以翻案,臣也是无可奈何,还请陛下见谅。”
“你怎么不问问朕,说不定朕是被人蒙骗,才因此没有查下去。”皇帝道。
皇帝真的觉得自己的脸皮像是被撕下来了一般,这会儿心情实在不好。
江星列道,“回禀陛下,臣当日立刻就来找陛下了,只是陛下赐臣一把天子剑。”
皇帝闻言,冷笑一声,“你既然拿到了天子剑,难道还不明白朕的意思吗!”
“陛下,臣明白您的意思,有人却并不明白,”江星列从容道,“臣是陛下的臣子,自然谨遵王命,说实话,福县的人命,于县令一家的案子,陛下没有下令,臣便没有追查的意思,只是有人锲而不舍,有些事情,自然就瞒不住了。”
皇帝的目光扫过沈瑞,这个年轻人,他是挺喜欢,知进退,有分寸,福县一案他纵然心有不安,但也绝不会急功近利。
江星列在自己身边长大,从小就不是什么热心人,皇帝知道,是他的三儿子一心翻案,想搏政绩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