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薛氏一族难逃死罪。”
“算了,不说此事,”沈绵有些心灰意懒,道,“我一想到这样的案子,竟然要靠着手段翻案,就觉得心里堵得慌,就这还想让我去修国史呢,我看那国史修的风光伟业,也不知道中间多少龌龊事情,真是兴亡百姓都苦。”
江星列拍拍她的手臂,道,“你这差事,怕是轻易推脱不得,今日我去问穆丞相,他不肯答应,还跟陛下告状,说你好几日没去国史馆了,要是再不去,就要上门来请了。”
沈绵一听,当即倒在江星列怀里哼唧起来,“哎呦,还离不开我是怎么的,非要我过去。”
江星列搂着她,安慰道,“没事,没有大朝会的时候,我早上送你过去,下午接你回来,倒是还好。”
沈绵虽然不像以前喜欢熬夜,但整日在家闲着,她难免睡得晚,最近天天去国史馆,赶着点卯,江星列看她早睡早起还挺好的。
这话他不敢跟沈绵说,只能好声好气地劝慰了几句。
“那我明日接着去国史馆好了,”沈绵在江星列身上,活像发蔫的花儿,“朱翁明日逮着我,肯定还要教训我一回。”
“朱翁逮着陛下都想教训两句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江星列安慰道。
“我都习惯了,”沈绵道,“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