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走了吗,怎么这么久才回来,过来坐。”
江星列坐在床边,道,“回去了,大嫂问起兄长的事情,我说了几句。”
沈绵闻言,道,“大嫂问大哥哥,母亲问二哥哥,我们家里,还真是不太平。”
“兄长平安,不必担忧,你二哥哥在朝中也是如鱼得水,很得那些老头子喜欢,他怎么了?”江星列道。
“我二哥哥在准备聘礼,我娘担心他贪污受贿,断送前程。”沈绵开门见山道。
“没有的事情,”江星列道,“你二哥哥可是在蜀地做过官的人,蜀地何等富庶,他自有正经门路挣钱,你给岳母传话,让她不必担忧。”
沈绵询问道,“我二哥哥在蜀地做什么生意吗?”
“粮食生意。”江星列道。
沈绵道,“那他怎么不跟家里说清楚,害得母亲平白担心。”
“这件事情,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”江星列低声道,“你姐姐是太子侧妃,你哥哥有什么,太子就有什么,此事咱们自己知道就好,你也不不要和岳母明说。”
沈绵点头,江星列给她拉上被子道,“睡半个时辰,我一会叫你。”
沈绵也确实困了,便合上眼睛睡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