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我姐姐过来,说是宫里的宁嫔娘娘小产了,还一口咬定是陛下的,说黄公公能够作证,可是黄公公都死了,眼下皇后娘娘还在查呢。”
此等宫中秘辛,江星列最近几日太忙,并没有听说,听沈绵这样说,他心想,陛下如今是还没睁眼呢,要是知道这事,恐怕得气死。
只听沈绵继续道,“你说,宁嫔娘娘真是好大的胆子,在宫里也敢胡来,我听姐姐说,她肯定难逃一死,说起来真是可怜,年纪都没有我大,又早早地失了宠,做出这等糊涂事情,如今连性命都保不住了,可见宫里实在是个吃人的地方。”
宁嫔失德,沈绵震惊之余,也有些同情她,在别人面前不敢说,在江星列面前自然什么都敢说。
江星列对其他女人如何并不在意,只道,“她父兄送她入宫,也是得了无数好处的。”
“你说的倒是轻巧,可怜我们女人,如同工具似的被人摆布,不能自由,还要被男人用来当做筹码,她父兄倒是便宜了,那她呢,她才多大,陛下都能当她爷爷了。”沈绵对江星列的说辞有些不满,直接说了出来。
江星列忙给她盛了碗汤,道,“绵绵心思山地善良,这事别人肯定都当笑话呢,也只有你想得这样多。”
沈绵叹道,“不是我想得多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