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她能高兴才怪。
沈瑞看看旁边的江星列,也知道自己不该现在管教妹妹,到底是已经出嫁了,人家丈夫怎么都比自己当兄长的亲近。
沈瑞咳嗽了一声,道,“罢了,我也不说你,江世子,你别胡乱纵着她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他立刻就走,不给沈绵说话的机会,心中又有几分怅然。
沈绵看兄长匆匆离开,又觉得?莫名其妙,回头对江星列道,“这是什么意思,教训完人就走,真是不讲道理!”
江星列赶紧劝说道,“没事,只是为你担心,才说了两句重话,别怪他。”
沈绵道,“谁怪他了,?我还没说话,他就走了。”
江星列笑道,“?他一向为你忧心,大约觉得在我面前说这些话,是逾越了。”
沈绵自然知道他的意思,道,“教训就教训了,我也不怪二哥哥,他这样,好似要跟我生分了似的,我还不知道他是为我好,为我考虑。”
“?比起兄长,自然是夫君更亲近。”江星列回答。
沈绵在他胳膊上推了一下,嗔道,“规矩真是大,二哥哥可以教训我,你不可以。”
江星列?扶着沈绵的肩膀,道,“好了,该回去歇着了,时辰也不早了。”
沈绵确实有些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