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敬佩道:“唐王确是贤王。”他虽是贪生怕死之辈,但对于唐王朱聿锷这个明室亲藩却是真的很佩服,论胆色,当世亲藩无一人能与其并肩,便是永历帝都不能望其项背。
“这世道,贤王难得啊。”
周士相有感而发,起身在花厅中踱起步来,来回走了几次才停下脚步,转身说了句让徐应元大为惊恐的话。
“你说,这个唐王朱聿锷和永历帝比起来。哪个更合适当我大明朝的皇帝?”
“大帅!”
徐应元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“卑职至归降大帅那刻起,便以明臣自居。身为臣下,卑职哪敢妄议君上!”
“哎,”周士相失声一笑,“本帅只是随便问问,此厅只你我二人,传不到第三人耳中,本帅为人处事,讲得是个就事论事,以本帅看来。天子遇事即跑,唐王却能留在险地坚持抗清。二者胆量一个天一个地,单以胆色而言。唐王肯定比天子更适合当皇帝。”
“卑职”
徐应元被周士相这话惊在那里,哪敢插嘴说半句,心中暗诽:贼秀才这是吃错了什么药,你身为明臣怎的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来,若这番话传出去,不说昆明的永历朝廷如何看他,就是新会的陈奇策怕也要视太平军为敌寇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