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早已将他幻想的那个女人压在身下若干次了。
青楼就是青楼,包装得再好,名气再大,本质终究是卖肉的风月场所。这里,只讲钱,不讲情。
晚间的秦淮河十分的漂亮,灯火通明,河上不时画舫缓缓摇过,河边宅院也是各有风格。有的门口绿树成荫,有的富丽堂皇,贵气十足,便是那门前招待的伙计龟公看着都是气派得很。河道两边,来来往往都是车马人流。有车马代步的,那自是非富即贵。或一人单走,或三五成群、摇头晃脑,亦或两眼放光,色心蠢蠢的步行者,也都是锦衫罩身,不时还能冒出几句诗文来,端得是年少风流小郎君。这秦淮河,只怕是天下再乱,依旧是江南最繁华之地。
攒动人群之中,却有一黑汉闷头只顾往前走。这黑汉,长得忒是凶神恶煞了点,且还是个独眼瞎子,故一路引得旁人都是侧目,有挡着道的也是赶紧闪开,免被这黑瞎子给撞到。黑瞎子过后,路人纷纷暗骂这黑汉不知好歹,便是身上有两臭钱,不去寻那十来个铜板的窑姐快活,偏到这秦淮河上,难不成就他这样,也能睡得了各家的好姑娘?你道这秦淮河的姑娘就那么饥得很?
这黑汉可不管旁人怎么看他,真要亮出身份来,这秦淮河上的头牌姑娘怕是再不愿意,也得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