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男的脑髓,再弄点药吃,就能长出來了。”
“啊呀,好吓人!”宫女一声惊叫,“你怎么知道的?真有那个药!”
马喜登时住了手,冷笑道:“怎么的,你想给你的情哥哥弄点吃吃?别做梦痴想了,这大把的银子你能花得起?”
宫女给他说中心思,讪笑道:“沒有的事,你多心什么?你长出这个东西來,如何躲过的?”
“皇爷这才住多久,宫里什么都缺,哪有人管我?真要有人来查,花些银子遮掩过去便是。你好生摸着,以后便和我对食。”马喜伸手到宫女衣内,不住抚慰。
宫女听马喜要强做自己的菜户,轻啐道:“我可是好人家的女儿,才不给你糟蹋呢。”
“什么话?说什么糟蹋不糟踏的!”马喜拉了宫女坐在一条宽大的春凳上,“你好生看着图,想那些小女子年纪幼小,人事不通,不懂风情,做这事光闭着两眼挺尸似的躺着,一点儿都不舒坦受用……咱们仿着图上的样子來做,包你快活!”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男根形状的木棒槌。
宫女见了,心头鹿撞兔跳,暗自骂道:这个天杀的从哪里弄了这肮脏的东西來,若是叫人见了,那还得了?可想是这么想,宫女却低头不作声,任凭马喜解衣脱袄。毕竟是在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