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兽！
沈凌斜着眼神儿，看着赵老头手中的匕首从自己的左侧脸庞划去，能深刻的感受到脸上的刀口涌出的温热鲜血，用余光看到那鲜血从脸上滑落，与胸膛之血一起啪嗒啪嗒的往下滴……
“现在网上流行那句话来着？一时虐人一时爽，一直虐你一直爽，沈凌，我赵天树在此发誓，要让你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之中，要让你活着比死了更难受！”
沈凌默然的闭上眼睛忍着疼痛，这是之前自己的口头禅。
“对了，沈凌，我还真好奇你原本一个沈家的弃子，你这一身的修武本事儿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？你老爸？还是你爷爷？可是你根本没机会见到他们啊，难不成你是学武侠剧掉到了哪个山谷，然后……”
然后？
沈凌突然睁开了眼睛，皱眉咬牙说道，“然后我碰见了一个老头，那老头好像是中原十字会的三老之一，陈楠，我这一身本事儿就是拜他所赐，赵天树，你也在中原十字会，中原三老你应该不会陌生吧？”
什么？
赵天树懵圈了，怎么可能呢？
中原三老什么样的人物？
根本就是在开玩笑，沈凌的师傅怎么可能会是陈楠陈老呢？陈老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！也不是说随便就能教人修武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