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袁荣生仍然笑着。
笑的还很开心。
这么多年了,秦牧,是唯一一个让他感觉到如此难堪的对手。
这种滋味,袁荣生,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了。
“不急。”秦牧再度摇头,“今日我来,还需祭拜一下袁浩轩。”
“秦先生好意,我心领便足够。”袁荣生,出言拒绝。
秦牧却是恍若未闻,他慢步朝袁浩轩的棺木走来!
不过数步之遥。
每一步,秦牧都走的很轻松。
但同时,每一步……都像踩在袁荣生的内心!
终于,秦牧,来到袁浩轩的棺木旁。
袁荣生和秦牧,相距不过……两三米。
按理说,袁荣生此时,该是愤怒到了极致。
但实际上,袁荣生却是,面无表情,收敛起了笑容。
就好像,秦牧不存在一般!
不过,没有人,敢小看看似已经怂了的袁荣生。
袁荣生越是心中暴怒,表面,便越是平静!
成大事者,从不轻易暴露自己的情绪。
今天,是袁浩轩葬礼。
袁荣生,无论如何,都要让袁浩轩,安安静静的,走完这一程!
“袁大少,当日,我都放你一马,你却不知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