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她却很快又挣脱开来,身体摇摇晃晃的,踉跄走了几步,才在路一旁的一张长椅上坐下。
长椅是石头做成的,即便没人维护,也不会散架。
“秦牧,过来!坐下陪我喝!”
苏思雅醉眼朦胧,像个刁蛮的小女孩,朝秦牧发号施令。
秦牧的脸色,愈发古怪。
若是换做平时,苏思雅绝对不敢这么胆大妄为!
秦牧,也不会这么能够忍让!
罢了。
秦牧摇了摇头,坐到了苏思雅身边。
“你的酒呢?哦,对了,摔碎了,哈哈哈。”
苏思雅剪水双瞳,看着秦牧,傻乎乎的笑着。
“没事,我这里还有,喝我的吧。”
苏思雅拍拍秦牧的肩膀,将手中的红酒瓶递到秦牧手中。
秦牧哭笑不得的接过。
拿着红酒瓶,秦牧并没有喝的意思。
他从来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。
喝过的酒,也是一样。
哪怕这个人,是苏思雅也不行。
能唯一除外的,只有那个已经永远长眠于地下的女人。
荒凉的学校院内。
星光点点升起。
晚风轻柔。
吹起苏思雅的发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