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清说过,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去随意招惹平阳郡主,那个女人固然是凭借燕寻南给她搭的梯子让她一步步走上来,也是人家凭借真本事能够在皇宫站稳脚跟,毕竟燕寻南可没有本事能够将服制什么的扯在一起,说得天花乱坠让皇上同意修改,竟然还拿到了自由出入文渊阁的资格,相信其中蹊跷不止他一个人察觉到了。
皇帝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太子:“太子可知道,今日楚良娣犯了多大的错?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规矩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若是私底下跟门客们商议也就罢了,现在倒好,被人知道太子竞和一个无知妇人谈论起国事,并且还被对方宣扬出来,被朝臣们听到,那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小事,众国公府怎么想?太子妃和徐良娣又会不会在两个老国公面前说些什么?
太子连忙端正了态度,在楚月清身边跪下请罪:“儿臣不过是随口说了一下,谁知道这个妇人竟然记在心里在外面随意搬弄是非,是儿臣管教不利,请父皇责罚。”
现在这个状况,自然是要将自己的态度摆出来,才会让皇上相信他是一时失言,他怎么着也是在东宫殿里说的,亦或者不承认这话是他说的,是楚月清自己听风就是雨,还添油加醋将这些话都说出来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楚月清眼皮一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