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光明正大说过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情,但是从来不会放到明面上说。
李景书笑着摇头:“醉与不醉,有什么关系,这件事情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。”
只不过看得透不说破而已。
燕寻南冷笑一声,默默地将第二碗酒咽下肚。
李景书吃惊地看着他:“王爷不是说自己两杯酒就倒了吗?怎么现在酒量好起来了?”
“呵,被某个人气得肝疼,哪里还记得晕了。”燕寻南自己又倒了一碗,“我就看看我今天能喝多少才会醉。”
这心里有事,喝酒还真的不容易醉,至少他现在喝了好几碗,都无比清醒,那女人说的那些没心肝儿的话还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荡,让他知道自己是有多蠢,才会把心掏出来交给一个小姑娘。
一边的李景书已经有些醉了,他迷离的眼神瞧着燕寻南:“我说王爷,要是实在不行,你就把王妃给放了呗,再找一个,你要是实在喜欢王妃,也别勉强她,强扭的瓜虽然会解渴,但终归不好吃,日后王妃心里怨恨你了,难受的还是你自己,不是她,何必呢。”
李景书似乎有些感受,他絮絮叨叨地跟燕寻南说着自己的见解,无非就是让燕寻南学会放手,别整天死扒拉着王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