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一个从九品的仓使或者副使,这从九品的职位,还真的是一抓一大把,没什么稀奇的。
还有她,她这个王妃未婚的时候也是郡主呢,也是有那么一些封地的,哪一个不是身份比他高得多,竟然在这里叫嚣。
看来帝都的那些人脑子真的不太行了。
楚月吟有些怜悯地摇摇头,不知道皇上一驾崩,留给燕恒泰那小子的都是些什么人,说不定他们攻城的时候,那些人还会吓得站都站不稳了。
孙钱川沮丧地跪在原地,任由楚月吟将那些书信看完。
这上面详细记录了他在晋王府的事情,和他查到的一些晋王府的地图,更有甚者还写出来了王府的换班时间,实在是详细得很。
楚月吟笑眯眯地将崔吏招过来:“这就是你们长史来王府要做的事情吗?将晋王府摸个底朝天,再去向别的藩王汇报?你说我要是将这些东西一并交给拱卫司,该怎么办?”
崔吏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,“王妃恕罪,没有管好属下是下官的失职。”
他身为左长史,不仅仅是要来王府起到督促王爷的作用,还要管好这些没眼色的,居然真的在背地胡作非为。
“呵,你也是刚与他们有了接触,本王妃可以不将你牵扯出来,但是你必须在奏折中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