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,又赶紧后退两步。
齐晨感觉她像惊弓之鸟,无可奈何,只能随她。
过了大概半个钟头,正是药膳堂最热闹的时候。
不管大堂还是卡座和包厢,都跟往常一样爆满。
突然,从大堂三号桌传来暴喝。
“有人吗?给我过来!你们这药膳到底怎么做的?这么难吃!你们晨青药膳堂不是很有名气吗?大家都说做得好吃,怎么我们这有股怪味呢?啊?!!”
同时还有一阵阵拍桌声,显得非常不高兴。
大堂经理赶紧走了过去,陪着笑脸说:“几位客人,这怎么可能?我们药膳堂出产的任何一道美味佳肴,味道都非常鲜美,不可能出现怪味。”
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冷冷地说:“什么叫做不可能出现怪味?现在明明出现!你自己尝一尝,要是没怪味,我脑袋切下来给你当足球踢。”
他这说得可凶狠了,吓得大堂经理脸色惨白,赶紧让服务员拿来筷子,夹了一口菜塞进嘴,没多久就皱起了眉头,不可思议。
“好像……好像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。”
另一个二十五到三十岁之间的年轻人,冷冷地说:
“怎么着,你也尝出怪味了?我们可是仰慕晨青药膳堂的美味和功效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