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插满了吸管。
哪怕处在深昏迷状态,他也仍然紧紧皱着眉头,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,全身还时不时抽搐一下。
旁边,还围着几个医师和护士,不断进行各项检查。
其中有个五十多岁的医生,可能是这一群人当中的头儿。
他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,摆摆双手,露出无奈的样子,扭头就走了出来。
在icu病房门口,已经围了四五个病人家属。
他们一看见那个男人走出来,就赶紧围了过去。
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赶紧问:“钱院长,我丈夫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?应该能把他救回来的,对不对?”
钱院长摘下口罩,摇摇头。
他带着一副惋惜的神情说:“看来,这回是相当不妙了。我们医院能用的办法,都给他用上了。但他现在癌细胞扩散的很快,就像一股大军,把我们所有的治疗方案,都打得溃不成军。抱歉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现在只能看他的意志力,要是他自己撑不过去,可能……可能也就这二十四小时之内。”
说着,钱院长又深深叹了一口气。
其实,他那二十四小时还说多了,也就五六个小时。
说长一点时间,也许会让患者家属稍微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