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!太搞笑了,注定成为华夏中医在全球医药界的又一笑柄!”
    “太狂妄无知,二十出头就觉得自己能治好血癌晚期!要知道,这是我们西方医药界几代人奋斗都没能彻底解决的问题!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听着背后的一阵冷嘲热讽,齐晨也不去计较什么。
    不信就拉倒,大不了老子就当来省城游玩一番。
    他就要跨出门--
    忽然传来一个声音:“齐院长,等一等,总算把你给盼来了。”
    随后,这个声音又变得恼火。
    “你们到底怎么回事?齐院长是我通过钱院长请来的,你们居然冷嘲热讽,还有一点风范吗?要知道,司马光八岁就能砸缸救人,还有一个小孩子,十一岁就做了宰相。齐院长二十多岁能救血癌患者,这很出奇吗?以为人家不知天高地厚,殊不知天高地厚的正是你们!”
    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。
    齐晨扭头一看,一个四十多岁,东方面孔的高瘦男人站在那,显然也是华夏人。
    他戴着金丝眼镜,虽然乍一看文质彬彬,却又透出一股凌厉的气息。
    齐晨感觉出来,这男人身上有一种古怪。
    他微微皱眉,又琢磨不出这种古怪来自哪里。
    他这么一呼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