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拔出来之后,邹国富感觉浑身都轻松不少,心脏好像都增加了几分活力。
他不由得感叹:“齐院长,你的医术果然是神奇呀。”
齐晨冷然:“我还用不着你来拍马屁,你给我记好,不要再打着收购第四医院的名义,把我中医院收回去。至于你这五千万,我就暂为保管。半年内要是你没再做出这种事,我自然就会还给你。”
说完扭头就走。
看着他背影,邹国富死死捏住拳头。
他猛然一砸桌子,又担心自己会心绞痛,赶紧放松,不断做着深呼吸。
他嘀咕:“奇怪……我的心绞痛虽然一个月会发作一两次,从没试过这么严重,吃药都吃不好。见鬼了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他没看到,已经走到走廊的齐晨,脸上露出一丝狡黠。
他手里还轻轻拨弄一根犹如发丝的超细骨针。
刚才在邹国富各种嚣张的时候,齐晨就不动声色弹出骨针。
所有人都没看到,邹国富也没任何感应。
这根骨针就神不知鬼不觉钻进他心脏,触动他的心绞痛。
所以,才会发作得那么厉害,进口药吃了都不见效。
虽然在明面上,齐晨拿出各种关系都无法跟邹国富抗衡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