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踹倒在地,脸色不禁变得难看起来。他是陈县令的舅子,整个衙门除了陈县令外他最大,若不是对方是远近驰名的富商,他哪能由得这胖猪对他指手画脚。
他冷冷一笑,反正王家也就嚣张这么一段时间了,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,但必定来头不小。否则为何从知道王有为当街抢新娘子后,陈县令就装病不见人,不就是为了避嫌吗。
想到这,他给看守牢房的狱卒使了个眼色,两个狱卒立马上前抢走了管家手中的食盒,赶苍蝇似的把王有钱和他的管家赶出牢房。
夜晚,陆清漪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随着时间的推移,她几乎是坐立不安了。一想到要同床共枕,陆清漪觉得整个人都沸了。
当赵珩渊洗完澡从外头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她翻箱倒柜地不知在箱子里掏什么东西。几秒后,她取出两个枕头,那枕头方方正正,却又不是平日里看到的那些木枕。
“那个……我不擅女红,但是这两个枕头是我自己做的,是用喝过的茶叶晒干后缝进布里,夜晚枕着没有木枕硬。你……要不要试一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