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木头走了,陆士诚才告诉陆清漪。原来因为他撞邪一事,米铺的活已经丢了,就连送酒的差事也没了,他清早去割草是为了可以做些手活换生活用品。
这个结果预料之中又不免感到唏嘘,陆清漪是有心无力了,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根深蒂固的思想,只能尽力而为而已。
回去的时候,陆清漪在木头家外碰上了那天做法事的师婆。或许是记恨当日她打断了仪式,本是要冷眼离开的师婆,不知想到什么,突然折身走到陆清漪面前,仔细打量着她的五官。
她探究的目光以及其中夹杂的挑衅让陆清漪感到十分不舒服,她眉心轻皱,出声打断师婆的注视:“请问有事吗?”
师婆收回目光,望着陆清漪,一脸的高深莫测:“有事,当然有事了。”
似早有所料,陆清漪毫不意外:“哦是吗?难道是从我脸上看出我有血光之灾了?”
师婆煞有介事的捏着手指算了算,说:“是有血光之灾,并且就在不久的将来。”
陆清漪笑笑:“既然是将来之事,我乃凡人无法改命,也只好承受了。”
她的轻视以及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师婆面露不满,但她只是显露了一份,很快就恢复原来高深莫测的样子,直勾勾看着陆清漪,说:“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