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全是泥土。”
“当然发现了,东哥的脸还一片淤青,想忽视都难。”
“可是这就奇怪了,方圆百里谁人不知姑姑的名头,到底是何人如此胆大包天,连我们灵门斋的人都敢动?”
“这就难说了,怕是碰上个疯子吧?”
“我怎么觉着不大像,而且姑姑今日还抱病卧床,也不知……”
后面的话随着他们越走越远逐渐模糊起来,赵珩渊走了出来,眼睛盯着他们的腰间,上面别着一块白色的东西,随着他们走动时一晃一晃,那形状,与他在山上尸骨处捡到的一模一样。
他掏出手上的符牌,抬头望着柱子上雕刻的符号,与他手中符牌内侧所刻无异,那是一个“灵”字。
离开了灵门斋,赵珩渊没有立刻回家,而是转道去了义庄旁的棺材铺。和义庄一样,无大事时,棺材铺萧条荒凉,门口的白幡随着风飘动。门边摆着两个纸扎人儿,一男一女,脸颊通红,看着十分瘆人。
赵珩渊只是简单扫了一眼,便直接推开半掩的大门。
进去,棺材铺的大门口赫然摆着四口棺材,乌黑的棺材木在阳光下还微泛着亮光。若是胆小的,只怕进门一瞬间就跑了。
赵珩渊视若无睹,径直穿过刻意留出来的中间的一条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