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公?”
“大夫说了要休养。”
陆清漪嘟嘴:“可是我都躺了好几天了,浑身难受着呢。”语气不由自主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嗔。
可惜对赵珩渊没用。
他把人抱到床上,取过床头的小手炉,往里面加了两块炭,塞到她手里。
“等你的手什么时候不凉再说。”
陆清漪蔫了。
此番因为失血太多,气血不足导致她手脚冰冷,赵珩渊不得不翻出冬天才用的手炉子,好让她不要着凉。
只是她真的躺得浑身都不自在,难得今日精神还不错,赵珩渊又不在,她就边晒太阳边干些细活。哪成想赵珩渊回来得那么快,她都还没做什么呢。
“生气了?”瞅他脸色阴沉,陆清漪秒怂,“我才刚刚坐下没多久,真的,我连半片草毯都没编到呢。”
“你还想编草毯?”他语气不自觉重了起来。
没想到越描越黑,陆清漪急得坐起来:“不是不是,我就是想,还没做。”
赵珩渊无奈,他这小娘子还真是闲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