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就听陆清漪说:“但是很奇怪,王有钱很是宝贝这么一个独子,可是那次事后他竟没寻来,不太像他的行事作风呢。”
“是吗?”他淡淡道,似乎不太想谈及王家的事,“累了吗?今儿夜凉,回屋吧。”
“嗯,好。”
她应道,正要站起来,赵珩渊已经打横把她抱起,她不由脸红,小声道:“我自己能走。”她又不是虚弱到连路都走不动了。
可是赵珩渊没有听她的,径直抱着她回到床上,轻手轻脚放下她,又拉下纱幔,以防夜里蚊子骚扰。又转身去吹熄蜡烛,仅留一盏在外头。
看着赵珩渊熟门熟路做着这一切,她突然想起新婚夜,他曾经笨手笨脚替她取下凤冠。原来眨眼间已经是三个多月过去了,时间过的可真快,可是……
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。
他们至今都未真正圆/房,高氏前些日子来还追问着呢,还说要带她去给大夫瞧瞧,真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。总不能让她主动开口吧,她脸皮可薄着呢。
她郁闷地拉过被子兜在头上,没一会一只大掌伸过来,把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,还顺手帮她把被子掖好。
“这样睡不好。”他说。
陆清漪侧过身,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那双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