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的,但因为受伤了,因此才搁置下来。
“往额角还有人中涂一些,应该很快就能让他清醒。”她说。
孙大夫接过打开放在鼻间闻了一下,诧异地看了眼陆清漪,下意识就要问她药膏的来历,但被还在抽搐的木头给打断。
他当即把薄荷膏涂上去,从旁边药童手里的针布取下银针,在木头的额角、头顶还有人中分别刺几针。
很快,木头的抽搐渐渐缓了下来,不出一分钟,便彻底安静下来了。
“快,把人送到后堂的床上去。”
孙大夫招呼着大堂上的药童,药童们忙搬来一个木架床,边驱赶看戏的百姓,边七手八脚把人搬到上面去。
见木头得救,陆清漪和赵珩渊相携着打算离开,才走到门口,就被身后的孙大夫大声呼喊着拦下:“二位等等,请等一等。”
两人停下脚步,陆清漪疑惑地转身:“孙大夫可还有何事?”
“有,是有点事,我想问问您方才手中的膏药也是您自己做的吗?”他眼睛发光,像是看到什么极好的东西。
陆清漪见状下意识捂住袖兜里的薄荷膏,戒备道:“是我自己做的,但只有一瓶而已。”
孙大夫看出她的戒备,不禁尴尬一笑:“小娘子误会了,孙某就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