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确实知道,但我不想说,因为我与那位哥儿有仇。”她直言不讳。
孙大夫闻言一愣,看了木头一眼,见他脸有愧色,知道其中确有内情。便又转回陆清漪身上,好奇问:“既如此,小娘子方才怎么愿意告知孙某他的病况?”
“因为……”陆清漪眉毛一挑,冷漠道,“怕他在济世堂里出事,他家中的人会把错赖给济世堂。”
话落,木头的娘子气愤地站起来:“你!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可没胡说,你们不就是这么对待我与相公的,难道我说错了?”
“你……”
“算了娘子……”木头拦住他的妻子。
陆清漪冷哼一声,讽道:“该说算了的应该是我,不过我一点都不想作罢了。原本是想着看在邻居一场,我能帮便帮了,可你们听信小人之言,居然骗我相公假借替你挡煞,实则想置我们于死地,我没去官府告你已经是大发慈悲了,你们居然还到处说是我与相公害的你们。”
“我……”木头语塞,原地手足无措,难堪又尴尬。
陆清漪却仿佛没看到一样,继续道:“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,自己造下的孽便该自己承受,你们不是很信风水之说吗,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。”
木头头